nbsp;下体撑得很满,连伮有些不清醒,别过头吮斯德尔索尔的舌尖,挪动身体吞吐腔道里的性器:“克米兰带了咖啡豆当出行纪念,我们也应该带点什么回来的。”
惭愧的是,两人湿着下装,在田园风光里忍耐情欲,一到别墅,就扑进图书室,嗅着纸浆味互相填满。身上只有用来暖情的正午余温,实在称不上纪念品。
斯德尔索尔咽入她的津液,以示肯定。
桑德威斯坦不算安静。祝酒歌在撞玻璃。交合的两人将心悬在它的力道上,放任身体敏感。
长桌一点一点后退,木材的坼裂声像打击乐。地毯边合着节拍卷了起来。
连伮无意识地咬牙,咬到了斯德尔索尔的指头。
指尖抵着她的舌面滑弄,书写一些隐晦的情话。
身体高潮时,连伮的味蕾似乎也在高潮。一滴泪水的咸涩,能让整张嘴苦得没味。
她抓了一下斯德尔索尔的手腕:“太苦。”
斯德尔索尔躺靠在桌面上,让她跨坐着自己的性器转了一圈。
两人面对面纠缠。
他扣住她的后脑,品尝她嘴里的味道:“吃点生日蛋糕,或许会好。”
连伮一下子清醒了,听到祝酒歌撞碎玻璃的声音。
原来唱法很拙劣,远不及威尔第的歌剧选段。
她捂住斯德尔索尔的眼睛,舔他的喉结:“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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