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常收到他们寄来的跨国礼物。
斯德尔索尔帮她取了几次,是些包装花哨的洗发水、过时的笔记本之类的东西。
他只对连伮感兴趣,从来不多过问。
“好闻吗?”连伮调整坐姿,坐在他的阴茎上。
下体濡湿的小口吮着茎身。性器被刺激得勃起了。
斯德尔索尔认真地回答她,虽然好闻,但香精味太重,尽量少用。
连伮“嘁”的笑了,沉了腰慢慢坐下去。
“我家里人,留言让我多用,”她将腿张开,露出两人结合的部位,按着还未完全插入的阴茎根部,“他们认为托卢又脏又热,有霍乱,所以——”
她主动捂住自己的嘴,把没说完的话和呻吟声一块堵住。
斯德尔索尔扶着她的腰,动作比以往更轻,也更磨人。
渔民的抗争奏效,伦巴舞曲停播了。取而代之的是巴萨诺瓦风格的名曲《a
felicidade》。
astrud的声音能够安抚愤怒。露营的和骂人的各退一步,慢舞或是入梦。
崖底的情事还在继续。连伮跨坐在斯德尔索尔身上,被他颠弄着高潮。
她无意间踢到一团湿,是两人的衣裤。
隔着几层布料,她的足底随身体晃动,摩擦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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