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听见连伮说的“有人来了”。等他按着连伮的蝴蝶骨,去脱她的外裤时,树后的尖叫声才令他回神。
“不好意思,小公主,”连伮向逃避成人世界的女孩们致歉,眼睛没离开过斯德尔索尔,“他总想试试野外——”
斯德尔索尔含住她的嘴,用深吻阻止她乱说。
“醒酒了吗,矿户家的少爷?”
回到老地方后,连伮坐在斯德尔索尔的两腿间,顶着他的下巴问。
“醒了。”他从后面搂住连伮,帮她整理衣服。
“你喝完酒,变粗俗了。”
她伸手去拧他的鼻子,被他含住了指头。
斯德尔索尔保持沉默,有规律地舔着发凉的指甲。
他知道连伮还没说完。
连伮的脸逐渐红了。
才讲出半句“但是我蛮喜欢”,她立刻抓了一把草,丢在他敞怀的衬衫上:“我要吐了,丘伦纳传染的。”
两人回到歌会集市,找到坐在角落的佃农,用剩下的玛瑙币换了一整盒南非糖。
不久前,唱歌的孩子们已经由家长领回去了。现在轮到乐班表演,是古典乐的时间。
以《图兰朵》的经典选段“今夜无人入睡”为背景,连伮拨通了电话,大声告诉丘伦纳,她明天再回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