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霍珏能轻易猜出,秦妙言口中的这位小郎君,怕根本不是自愿的。
霍珏这话也夹枪带棒——你都要跟人家结为道侣,还待人如猪如狗,那你又是什么?
秦妙言最熟悉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瞬间就听明白了,她愣了一下,并没有生气。
当今天下,能这样当面指着她鼻子说她不是的人,怕是拢共也没几个。
冥星海倒置死了太多人了,死的秦妙言都觉得世间无旧识,寂寞得紧。当初霍珏对付魔神万俟修灵府破碎,但那一手重剑的千钧之力,那剑宗翘楚的霜雪之姿,秦妙言至今记忆犹新。
那时候秦妙言还未坐上无间地至尊之位,自认和那时的霍珏对上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剑修这个东西,剑术就算是没有灵力辅助,也一样是武力最强的道。
因此秦妙言虽说和霍珏没什么交情,却总有种昔日故友一般的惺惺相惜。对他的冒犯也就丝毫不生气,还有种被老友贬损的乐趣。
“你这木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牙尖嘴利?”秦妙言带着笑意说,“还挺维护你的小美人。这就是你哄法器里面那小美人为你卖命的方式?”
霍珏微微皱眉。
秦妙言话锋又一转说:“放心吧,待我寻到雪原骊鹿,给我的小郎君吃了,他自然就愿意跟我结为道侣恩恩爱爱了。”
霍珏眉头皱得更紧,他知道雪原骊鹿生在雪原食雪莲而生,不光是大补,肉还有令人忘忧的作用。
这个忘忧可并非是忘记忧愁,而是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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