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道。
“你看错了,我没哭。”陈泽昇说,“别哭了,我们回去吧。”他与陈福道别,拉着她慢慢离开了小小的灵堂。
温念一天都没有正经吃过东西,整个人都发虚了,一路撑下来全靠意志。上了马车之后没有了外人,她靠在软垫上放松自己,长长叹了口气,“今天好累啊……”
“吃点面饼垫垫肚子。”陈泽昇从马车暗格中拿出干粮递给温念。
温念今天只在杨绣娘哪里喝过一点粥并回京城路上的一点点糕点,现在肚子饿的发慌,啃了一大口面饼放在嘴里慢慢嚼。
见温念开始吃东西了,陈泽昇弯腰握住她的脚腕,将她的裤腿卷起,仔细检查她的膝盖,“有点发红,不过没事。”
温念咽下嘴里的面饼,道:“这次有蒲团,腿麻麻的,比上次好很多。”
陈泽昇便替她揉腿,“有没有好点?”
温念:“唔……好多了。”
回到督主府,两人在珑玥阁用了晚膳,先后沐浴躺到了床上。温念身体很累,但一时半会没有睡意,她望了会儿帐顶,想起了陈泽昇白日里在马车上说的话。她翻身,与陈泽昇面对面:“你今天说,我们一起生个孩子?我们……怎么生。”
她可以生,但她一个人好像努力不出来。
陈泽昇睁开眼睛,眼底同样没有睡意:“就像男人和女人那样,生。”
“……”温念更迷茫了,“但是……”她知道生孩子的条件至少有两个,一是男人,二是女人。她是女人,但陈泽昇不算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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