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愈长长舒了一口气,丝毫不觉得不妥。良久之后,她问身后的小乔:“你闻到没有?”
“什么?”小乔没有温愈灵敏的嗅觉,她抽了抽鼻子,除了房中的栀子花香没闻到其他任何味道。
温愈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嫌弃道:“阉人的腥臭味,刚刚那死太监走进来的时候,一身的味道,简直叫人作呕。”
“……”小乔摇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说:“夫人,我没闻到。”
温愈心底生出阵阵凉意。她曾经嫉妒温念的嗅觉比自己好,调香天赋远远高于她,但她现在开始恨自己过分灵敏的嗅觉了,假如她和小乔一样,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想哄骗自己都无法做到。
隔日,温愈发现自己被软禁了。她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她居住的一方小院子,只要她推开门想出去,外面守着的粗鲁太监就会把她请回去。而且,在后面整整一个月里面,她名义上的相公陈泽昇一次也没再出现在她面前。
这让她既生气又庆幸。生气陈泽昇那不能人道的阉人竟然软禁她,庆幸陈泽昇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过,她不用从陈泽昇身上闻到那种古怪恶心的腥味。
那股腥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嫁的相公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
“不出现在我面前更好。”温愈和小乔嘀咕。阉人不能人道,有许多变态的法子折磨人,陈泽昇的手段更甚,他只要不出现在她面前,他就没办法把那些可怕的折磨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
温愈毫不掩饰她对陈泽昇的憎恶嫌弃和害怕,从一开始,她被赐婚给陈泽昇就是错误的。像陈泽昇那种阉人,就应该孤独终老。而不是没脸没皮地祸害良家女子。
从他娶她的第一瞬间开始,她就讨厌他,讨厌这个毁了她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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