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 又喜欢不知道, 不喜欢也不知道,偏最近突然三番两次越线对她做些难言的亲密举动。
要是刚嫁给陈泽昇的时候, 她会因为两人间的夫妻关系二话不说接受任何的亲密行为, 但一年多的相敬如宾将温念的心养刁了。她希望两人间的亲密行为是在有感情的基础上进行的, 而不是……没有感情的理所当然。
陈泽昇脸上的笑意不变, 侧头看马车门, 道:“该下马车了。”
温念松了表情,应道:“嗯。”
用过晚膳, 陈泽昇和温念在花房里转了一圈,温念调的香用的差不多了, 这次她看上了金桂花, 拿着小篮子把花房里的金桂花每株采走了四成。
陈泽昇:“现在,我的花都被你祸害过了。”
“没有。”温念指出,“你书房里的墨兰我没采过。”
“那株墨兰不在花期。”陈泽昇了解温念,花在她眼里实用大于观赏,如果墨兰开了花,她多半不会放过,“不然它逃不过。”
“我用它们调了香,你随身带着香,就像它们一直陪在你身边一样。”温念强行安慰陈泽,“而且,你介意我采花调香吗?”
“不介意。”陈泽昇摇头。温念采花是他一开始就默许了的,他如果介意,温念第一次采花之后,就会被殷喜出言阻止了。
“所以嘛。”温念笑道,“等墨兰开花了,我用它给你调香,你随身带着……我保证不采光。”
陈泽昇:“嗯。”
最后,散步采的金桂花没有像温念预想中那样被调成香。临睡前太饿,温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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