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带回来,见了温母发怒也不怂,道:“少夫人和少爷在里头吵架。少爷锁的门。”
不消她说,温念和温母已经听见闻香院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争吵声。温母多的眉头顿时蹙成了死结,责备门口的丫环:“你干什么吃的?你们少爷和夫人吵架不知道拦着点也不知道叫人?”
丫环低下头不说话。
传出来的争吵声愈演愈烈,温母顾不上这丫环,她叫来一队家丁,手一挥,道:“给我撬门!”
撬门的动静惊动了府上的男人,温父、温家两个哥哥、陈泽昇纷纷从前院过来,温父一听动静就知道是吵架了,直接抬脚踹开同院门一样紧锁的房间门,斥道:“家和万事兴,遇到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着解决非要吵吵!”
房内的两人被破门声吓了一跳,争吵刹时停了。江南表哥甩袖背手,脸色臭到了极点。他显然不愿意在长辈面前吵架,否则不会特意把院门锁起来。温愈气鼓鼓的谁都不看,也不说话。
“你是男人,你说。”温父板着脸,嘴角不见惯有的笑意。
江南表哥自知瞒不过在场的人,可要亲口承认自己被妻子戴绿帽子基本等同于把自尊心扔到地上任人践踏,“你们自己看。”他指了圆桌上摆着的木盒。
那木盒呈长条形,口很浅,远远地便可以一览无余,黄白的信笺躺在其中,乍一看并没有特别的地方。男人们不明所以,前不久才读过同款信笺的温母却倒抽了一口气,要不是温念扶着,这会能跌坐到地上去。
“怎么?你还是觉得我嫁给你了就要被剥夺交友的权利?”和江南表哥隔着一段距离相对而站的温愈炸了,大声道:“好啊,你让他们看,看看是不是天底下真的有这种道理!看看他们到底站在谁那边。”理直气壮,没有半点气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