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呼吸,像平常一样,温念和陈泽昇说今天府里的日常。
温念:“快过年了,我就让府里的大家搞了扫除。”
陈泽昇闭着眼睛,道:“好事,今天府里格外舒服。”
温念主要是铺垫一下,她想讲的是后边这件事:“我闲着无聊,就拿了块抹布把小祠堂清了下。结果在里面发现了一块牌位。”
她侧过身体望着他完美的侧颜,“相公,你为什么要立一个自己的牌位?”
床幔之内沉默了数息,陈泽昇缓缓道:“不是我的牌位。”他与温念相处了将近一年,温念的为人他是信的,既然有些事她发现了蛛丝马迹,那么让她知情他反而好行事。
温念听见这话怔愣了片刻,她心里一直想着,会不会是陈泽昇换了名字改头换面所以祭奠“陈阿贵”这个名字。或者是他为皇上办的事情都是高度危险的工作,怕突遇意外又或者“只有死人不会开口泄露秘密”之类的信条,所以自行立了牌位供奉……结果陈泽昇直接给她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路。
“那陈阿贵不是你的名字?”温念问他。
“是,也不是。”陈泽昇道,“陈阿贵是我继承得来的名字。”
也就是说,陈泽昇一开始不是陈阿贵,后来顶了陈阿贵的名字,变成了陈阿贵。
那他原本是谁?
温念陷入了沉思——从已知的信息里可以知道,陈泽昇是从陈福突发善心从冷宫里带出来的,而当时冷宫基本没有了别人,除了陈阿贵和太子殿下。陈泽昇又说陈阿贵另有其人,他只是占用了陈阿贵的身份,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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