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下宛若上釉白瓷般细腻。
公主没有贴抑制贴,也没有和驸马结契,若她是乾元,定能闻到那股浓郁得能让所有乾元陷入癫狂的信香,那会是什么味道?是淡雅的清香,还是浓郁的幽香?当她从公主身后抱紧她的腰肢,舔舐咬下后颈腺体时,何为灵魂的契合和直冲脑门的极致快感?她想象不出。
阿怜倏地有些戚戚然,为何她只是个普通的中庸,就如她的出身一般不值得被人言说?
不,不……她甩去这任性的想法。
中庸才好呢,若她是乾元岂能以完璧之身日日陪伴在公主身侧?怕是才分化完腿心的命根子就要不保了。
阿怜对是否去势并不太在意,可她的阿娘却不这么想。
“不、不许分神……再快些……”
原来阿怜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诺……”
阿怜复又收回目光,屏息往上捣。今晚她状态不好,才动了十几下腰就有些酸,气息更是乱得盖过了林霏的闷哼声,她直直躺在床上,林霏又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实在不好发力。
“公主,奴婢……”阿怜羞于启口,腹诽自己眼下这状况和其他宫人说的没本事的中庸有什么区别,“奴婢……”
话未说完,她再也没气力继续动,枕着柔软的床单直喘气。
“奴婢、奴婢不行了……”
林霏岂是如此容易被打发的,她分明记得前两次阿怜的表现都不错,怎么今日才进去一会儿、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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