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这边要是出了事,你有想过你阿娘吗?”
先是还未成家的大女儿自宫,要是祁见溪也紧接着出个什么好歹,林弃担心老夫人本就积弱的身子会雪上加霜。
“你先养好身子,找个机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姐姐,我们之后再做定论,好吗?”
林弃把祁见溪环在怀中,不是因为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而是单纯以朋友的身份心疼她。
祁见川腿心的伤要叁四个月才会好,目前才过了一月半,林弃和祁见溪怕吓到她,也不敢马上将有喜的事告诉她。
她们从府外开了安胎药,骗府中其他人这是林弃调养身子的药,大家也深信不疑。
毕竟越王殿下开口,谁敢怀疑她?
就这样,祁见溪又忐忑不安地度过一个多月,待祁见川终于能下床走动时,她也差不多显怀了。
过去几月,得知内情的叁人有默契地不再提那晚的事,好像两姐妹间什么都未发生,祁见川也不过是受了一个小伤,仅此而已。
在这段期间,祁见川对林弃也少了些恶意,自己躺在床上时,这个妹夫鞍前马后地照顾阿溪不说,还不辞辛苦地亲自替自己换药。
千金之躯,愿意做这些脏活累活,或许之前是她误会,把阿溪交给殿下,她该放心才是。
“呃……”
脚太久未沾地,祁见川走得跌跌撞撞,就像蹒跚学步的幼儿,林弃看搀扶的中庸侍女吃力,使了个眼色让她退下,以代其职。
她是乾元,又习武,力气总要比寻常女子大得多,更重要的是……
今天是她们向祁见川坦白的日子,总不能有旁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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