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是请保姆了吗?我有工作要忙,不是全职主妇。”
“可是……”
“为什么只指责我?你是他的爸爸,难道不该照顾?”
“我这么忙,哪里有时间?”
“所以,我们就不该生他,他完全是多余的。”
这一字一句清晰地灌进陆砚闻耳朵里。
后来,他常常想,他都发烧40度了,怎么还能听见?
要是听不见该多好……
手指下面的疤痕忽然隐隐有些灼痛,陆砚闻摩挲了两下,说:“没别的事,我挂了。”
夜深人静。
陆砚闻连续做了两个噩梦。
梦里的他不是被关在家里,就是不停在追赶车子。
他精疲力尽,瘫坐在地上,想着这样下去的话,不如一了百了。
这时,他眼前忽然照进来一束光,有人朝他走来。
女孩抱着一只受伤的猫,在他面前蹲下来,问:“还疼吗?”
他点点头:“疼。”
女孩伸出手拉他,又说:“那我们治好它。”
乔呦这晚住在了家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