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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屹伤得比她想象中还要重。
这一片布料几乎都被血泡透了,一拧都能挤出股血水,皮肉溃烂,是伤口不止崩裂一次,且又没能及时上药得到处理,闷在裤中摩擦所致。
那天夜里,他不过带她摸了几处,也没开灯。
原来,伤得这么重吗?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没事。我不怕疼。”
“习惯了?”沉枝扯着绷带,冷不丁地来了句。
于屹全程没皱下眉头,倒是条件反射想去摸烟——
“嗯,习惯了。”
有人心疼,反而不习惯了。
沉枝抿着嘴,将地上散落的盒子重新装回袋子里,递给于屹:“我帮你,是因为你腿上这伤…多多少少跟我有关系。”
“你别多想。”
男人伸手接过,团巴着纸袋上缠成麻花状的手柄:“嗯,我不瞎想。”
“就算你救过我,但一开始…”
“嗯,我强迫了你。”
“一切都是拜我所赐。”
“还有呢?”
于屹歪着头:“你不必有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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