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腿:“怎么又洇出血了?不是让你躺着别乱动吗?”
恶人先告状!
cites吃惊地微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盯着男人牢牢黏在干草堆上的屁股。
“过来我看看。”
缠裹成一个小包的纱布被拆解开,露出里头细粉的象肉,涓涓献血没了阻塞,争前恐后地向外涌。
怎么会这样。
他回来后,一门心思都盯着沉枝,全然没注意过cites的伤口。
孤儿院有专门的兽医治疗,象钩创面不大,按理来说不该到如今都还未痊愈。
如果说在野外,伤情加重的前提是环境影响、细菌感染,那么现在呢?
他阴沉下脸,用斯瓦希里语冲外面喊了声,很快进来两个保育员,瞧着狼狈的一人一象,皆是一惊。
“给它安排一次全身检查。”
武继明的伤,其实说是擦伤也不为过。
只堪堪被揍破点皮,完美促成破相。
他还是那副儒雅做派,眼里却堆了化不开郁色。
“离那个疯子远一点儿。”
沉枝没反驳,手里捏着从阿普那儿要到的碘伏,思绪不知飘到哪儿去了,半晌才撞回身体里。
“疼吗?”她轻轻掖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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