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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这一脚可比于屹的力道大多了,大半条象腿的重量压在男人大腿上,疼得对方破天荒“嘶”了一声。
cites有些疑惑地挪开象腿,脚底板沾了点血迹,它怪叫了一声,拼命在地上蹭。
于屹穿了条深色军裤,不仔细看,完全瞧不出上面蓄了一摊血。
他看了眼往后躲的cites,忍着疼,将裤子捏起来一角,面料沾了血,不情不愿地和皮肉分离,撕扯出细密的痛。
“不是你干的,滚回来。”
男人嗤笑了声:“把自己当根葱了?你有这本事?”
其实不过是些旧伤。
结了层油皮痂的伤口在重力挤压下迸裂,空气里都是股血腥味儿,cites心惊胆战地离得远了些,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于屹慢条斯理地将掌心的血尽数抹到了自己心爱的干草堆里。
它还没黑脸呢,男人的目光一寸寸黯下去。
“你说,我和他的伤谁更重?”
他对受伤这事儿,向来都是轻描淡写地揭过去。
如今倒像是魔怔了,翻来覆去地问。
往日卖命的时候,每每顶着一身伤回来,巴卡总是摸着下巴,多扔给他一迭钱:“男人受点伤不算什么,人生在世,命多捡回来一天都算是赚的。”
于屹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命多捡回来一天,都是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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