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膝盖缓慢研磨着她的穴口,直到那被调教过的嫩处不可抑制地分泌出一点黏腻的淫水。
沉枝呆滞了半晌,捱过那一阵被勾起的痒,闷声回了句:“关你什么事?”
“为什么要告诉你?”
于屹一愣。
她声音极小,却像钟捶重击,“咚”一下撞进男人心里。
“你只是一个强奸犯。”
“就算你是个卧底,可是你在黑市做了什么呢?”她干净的眼底情欲褪去,直勾勾地看穿他。
“你敢说,你的手上,半点血都没沾过吗?”
“不敢。”
于屹声音沙哑,像是被她这段话气得呼吸急促,气息不稳,整个人往下钻,对着那一方嫩蚌又亲又咬,舌头跟着打转、快速抖动,模仿着高速震动的跳蛋,卷着阴蒂往嘴里送,嘬吃得滋滋作响,又吸又吮,灵活的舌模仿着之前性交的频率抽插。
沉枝抖着想把腿并拢,于屹却将她羞耻淫荡的样子看了个遍,从她的角度看只能瞧见对方一头短次的发,她听着男人有些狼狈的吞咽声,喝不下的泛滥淫水被他用舌尖堵回了逼里。
阿普的床都湿了。
欲望是开闸的洪水,一旦决堤便没有轻易收回的道理。
刚开荤就泡在精里七天的沉枝,以及同样,旱了七天的沉枝,臀肉娇颤着哆嗦了两下,一柱水从穴口往外喷,及短又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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