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以抹去踪迹,和一个人存在过的证据。
她等不到三天后了。
沉枝没敢开衣柜,怕惊醒睡梦中的男人,只是匆匆套上了那条被于屹晾在长裙。
腰侧褶皱还没干透,吸足水的面料紧贴着肌肤,她只觉汗毛倒立,却没有别的选择。
依旧是赤着脚。
女孩惊喜地发现,于屹今晚没有将房门反锁。
沉枝小心转动锁扣,一步之遥是微敞的门缝,走廊透了点光。
鬼使神差地,她回想起于屹先前托起自己脚心的样子。
粗粝滚烫的触感仿佛还在,女孩蜷缩了两下脚趾,依然放弃了穿鞋的想法。
一双不合脚的鞋,是走不远的。
沉枝关上门,将男人平稳的呼吸送回黑暗里。
她没看见的是,门反扣上的同时,那双有些锐利的鹰眼突然睁开,幽幽叹了口气。
他翻了个身,在自己右侧,形容一小方狭小凹陷的地方,小幅度地蹭了蹭。
带着眷恋。
那里还残余着沉枝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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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们的宿舍楼和工厂间有一小段不比马路宽阔的距离,在雨夜被无限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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