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死在自己面前的恐惧,对于一头小象来说几乎是致命的。它那时候就明白,它们引以为傲的象牙,会给象群带来灭顶之灾。”
于屹半张脸隐在楼道昏黄的灯光下:“在每个回忆起噩梦的夜晚,它都会尖叫。”
“这些事对于它来说,会记一辈子吗?”
“当然,大象是记性很好的动物,它们一辈子都会记得。”
于屹意有所指地揉着女孩的手腕:“你知道的,不是吗?”
说话间,三楼房间到了。
沉枝被男人放下,话题却还没结束。
她轻声质问:“记得什么?记得你们这群刽子手吗?”
正低头开门的于屹抬起头和她对视,即使套上衣服,胸前的伤疤依旧惊心悚目。
“你信不信,其实我们俩才是同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