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黄皮肤。
听得懂中国话。
圈养她留在身边,他不必终日戴上面具,不必只作他人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
无非是掩人耳目、扮作伥鬼,老一套,他熟悉得很。
怪就怪在,五彩雀羽下包裹着的曼妙身子,勾得二十多来没开过荤的男人冲动失手。
她是他“认领”的猎物。
他尽心描绘外面世界的可怕之处,斩断沉枝后退、向他人求助的每一条路。
他的囚鸟,只能由他欺负,也只能由他庇护。
“被刀玩,也能这么爽吗?”
别人递上的马芬蛋糕,也这么好吃吗?
屋内静悄悄的,没人回答,只有军靴踩在水渍上“咯吱”一声轻响。
于屹蹙着眉,还没来得及再次开口,怀里抱着的那个头一歪,湿发枕着手臂,竟厥着就这么被干晕过去了。
真不经操。
沉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黑夜。
她还在噩梦中的房间里,身下还饱胀着被粗暴对待过后的疼痛,穴口像是被撑得再难以合拢,总是徘徊着一股浅浅往里钻的异样感。
女孩不适地动了动腿根。黑暗里,男人的脊背微微弓起,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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