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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甸甸的两团卵袋“啪”一声打在已经被撞得通红了的嫩肉上,掐着脖子把沉枝捉过来下流地亲,大口的津液渡过去,舌头往里模仿着下面操穴的动作搅弄着,嘬出响声,逼得人一面咽一面抗拒地推搡。
“行了…不能再操了…呜。”
挨不了这么重的,细白的手指摸下去想捂住逼口挡住攻势,这一举动恰被于屹利用,两根手指不费力地钳制着她的下巴,逼着人盯着自己被完全肏翻了的肉穴,含着一截紫红的鸡巴快速的往肚子里捅——
一身骨血都活动热了,揉着软奶,精关松懈,烫得沉枝尿没准都漏了几滴。
箍紧的铁臂收回,女孩失去了支撑,被玩得失神的双眼放空盯着窗外。
她总是觉得自己该是只鸟儿,纤细的鸟爪立在宽厚的象背上,替其捉虱吃虫,细长的尾巴扫过她尖尖的鸟喙,在东非草原感受野性的召唤。
你的翅膀呢?
是否也被刽子手残忍折断,被粉饰上华美的名词,成为被人捏在掌心把玩的商品?
沉枝像是看入了迷,裸露的一身软肉陷在深色的床单上,微张的腿心向外涌出一股一股的白灼。
她看着窗外,于屹看着她。
他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