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叶家家财被没收充公,家徒四壁只剩一亩荒地。
打击太大,叶爸没过几年就走了。
孤儿寡母的日子并不好过,叶妈身子骨也落下了不少病根子,前阵子发病最终没能熬过去。
若说之前,原身还能跟乡亲们说上一两句话,现在却是变得越发沉闷孤僻,不愿意与人往来,这也导致原身晕厥半天也无人察觉。
叶秋莹消化完记忆,伤口也已经包扎完毕。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穿到八十年代,但既来之则安之,有钱没钱开心与否,日子总是要过的。
入夜后的小山村,万籁寂静,除了虫鸣狗叫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所以当一声惊叫划破夜空,霎时惊动了附近的村民。
叶秋莹本不想理会,可那人偏偏摔在自家门前。
三三两两的乡亲提着油灯出来,似乎是有人掉进了沟里。
等叶秋莹出来时,两三个壮汉已将摔得七荤八素,满身泥巴的中年男人拉了上来。
张平生扶着后腰,呜呼哀哉显然摔得不轻。他猛然看见叶秋莹站在篱笆门前,很想唠叨几句——门前烂泥巴路也不整整,害他连滚带爬摔了好几个跟头。
可一见女孩头上绑着白布条、面容憔悴,顿时歇了心思。
这丫头刚没了妈,哪里还有心思管泥巴路?
“秋莹,你头咋啦?”
叶秋莹对眼前的中年男人有印象,原身甚少与人接触,寥寥几个想要记不住都难。
此人是柳桥村的村队长张平生,早年当过民兵,性格也算豪爽,原身母亲的后事,多亏有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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