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当我烦恼着要如何把妃霏堂姐带回家时,协助我找到人的华昍开口唤道。
「我送你们回家。」他满脸严肃,眼神写满着不容反驳,「她这个样子,你没办法带她回家。」
抿起唇,最后我点点头,在华昍的示意下,将咯咯直笑的妃霏堂姐搀扶着离开nightbar。
这个夜晚太过漫长,像是永无止尽般的延伸,逼的人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脚步是否踏错,进而迷醉或疯狂。
她的笑声逐渐破碎,若是沉沉睡去倒令人放心,但偏偏却发出了细碎的呜咽,像是要小心翼翼的隐藏,又不小心偷溜出来的悲伤。
在驾驶座的华昍时不时从后照镜看了看我们,我轻轻抱着躺在我膝上的人,撇过头去,眨掉了多馀的水气。
我其实真的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