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经验,咱们不要自己先把自己吓到了。说不定我就是做的不好,不像是她家里的那种焖子。”
周文芳反驳说:“怎么可能,就算不一样,总归面条和粉丝也有想象的地方,加上蒜汁和芝麻酱,怎么会猜不到这是什么?除非、除非她根本就没见过真正的焖子,说的话不过就是说的话,只是为了维持‘大连人’的假象。”
花芽让周文芳不要想太多:“归根结底不要打草惊蛇,不知道刚才她有没有看出不对劲的地方,反正今天下去一定要伪装好,不能让她看出来。咱们是军人的家属,不能因为一个纸老虎就吓成这副德行,说出去给八斤和大嘴丢脸。你想给他们丢脸么?”
周文芳不想丢脸,她跟花芽爬到大卡车的驾驶室里待着。
这里是个密闭无人的空间,周文芳缓了一会儿,情绪稍微好一点了:“我不想丢脸,更不想有人在我身边搞破坏。”
花芽拍了拍胳膊上的红袖章说:“对!瞧不起谁呢?我也是有红袖章的人,咱们走着瞧!”
两个人重新雄赳赳地回到寝室里。
黄鹂刚洗了头发,对着窗户吹着风。见她们回来了,问:“你们没看到刘海兴么?”
花芽说:“没啊,怎么了?”
黄鹂没心没肺地说:“说是有野区什么表格要你去沈老师办公室填写一下,刚才你走的着急,忘记跟你说。”
不管是真的假的要填表格,花芽应付着说:“等下午再说,我好困,想睡一下。”
花芽每天中午都睡觉,大家不觉得奇怪。
周文芳听到刘海兴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去寻她们去了。这下要是自投罗网怎么办?
花芽拍了拍床边说:“小芳你陪我睡,帮我抓抓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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