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疏远了他,那也就可以死心了。
我吃完了。贺书惟收拾好餐盒,想起卫行简穿着不合身的睡袍的样子,我去商场逛一圈,买点东西。
不用说李泽都能猜到,贺书惟是要给卫行简买东西,他从贺书惟急切地步伐里看出了点欢快的影子,又觉得有那么个人其实也挺好的,至少有个念想。
等到天黑了,快到八点时,李泽忍不住打电话催人:你买啥呢,买了快一个小时。
贺书惟手里提了几大包,有些尴尬,就随便买了点,你下来,我在大门口等你。
李泽下楼,看到的就是贺书惟正在往车上塞东西,他走近看到车后座都快堆满了,无语地说:他这是要住多久?你买这么多。
就几天。贺书惟买的时候没觉得,李泽这么一说才觉得好像是有些夸张了。
贺书惟原本只打算想买件睡袍,可是一踏进商场,看到拖鞋,觉得自己的鞋码数小了,卫行简穿着肯定不舒服,买了鞋子转头看到毛巾,又觉得自己买的毛巾颜色都一样,不方便区分又买了毛巾,然后想起次卧的床单被套已经用了两年了,都旧了,又买了新的,买的时候他下意识忽略了家里其实还有备用的。
买了用的,又想起卫行简这几天都宅在家里肯定无聊,又买了水果零食饮料,还去楼上挑了几张电影影碟。
傻子。李泽看着贺书惟那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人的模样,放弃了劝说,今晚我们肯定都得喝酒,直接打车过去吧!
嗯,远吗?两人站在路边等车,贺书惟看了眼时间问:还来得及吗?
没事,那边要是不满了更好,从姓方的那傻逼调来后,我就不想要明映这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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