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排蠢蠢欲动的儿子一个“慈爱”的眼神, 紧接着凑近盛宝的耳边轻声道:“还记得今天靳煜问的那个问题吗?”
盛宝困惑地眯起眼, 什么问题?脑子稍微回忆了一下, 她忽然明白了景珏指的哪个。
“怎么了?”
“没事。”景珏站起身, 低眸整理袖子, 看似不经意地开口道:“其实不结婚的时候, 你也可以那样。”
“啊?”盛宝看着眼前人一副好像在说今天下午要去哪里喝下午茶的样子,差点没给呛到。
“那啥,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性。”盛宝招招手,景珏一顿,还是再度俯身凑了过去,馨香的气息在鼻尖淡淡萦绕着,一股温热的气息顺着脖颈萦绕,然后,耳边就传来了某个女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可是,我现在可以合法睡的人,不止你一个了呀!”盛宝明媚一笑,不待景珏有进一步反应,退回身子,关车门,轻踩油门,只给了对方一个漂亮的车屁股。
被留在原地的景珏,静静地望着盛宝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虽然被她的话气得不轻,但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仿佛清雅出尘的仙子有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禁欲中透出几分反差般的勾人。
另一边,刚放了狠话回家的盛宝,直接把儿子交给了盛铭衫,就匆匆坐着洛清溪开来的车离开了。
“晚上的邀请函有没有给陈教授准备一份?”盛宝翻着手里的策划书,抬头问道。
著名拍卖行朗仕通,今晚在盛世旗下的盛宴餐厅有一场非常私密的小型拍卖会,里面有一副当代画家任敏行的画作是陈教授寻觅许久的,但苦于没有邀请函。
“已经给了,不过陈教授说长途飞行身体有些不适,所以他的学生会替他过去,到时候可能要和我们一起过去。”洛清溪解释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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