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叫他不需要掛念这件事,你真想抢他业绩啊?」
墨悠冷着脸走出病房,胸腔感到压抑不住的酸痛与紧缩,心如死灰,「他既想与我为敌,那我怎么能让他失望呢?」他说。
不让想得意与炫耀的人如愿说话,对他们来说或许就是最大的惩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