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这件事,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当时不在你身旁,根本不清楚当初发生了什么。」
「他问我说你们玩鬼抓人?不觉得这句话很奇怪吗?」墨悠看向他,「他看到我的第一句话是这个,而不是那是谁?发生甚么事了?却是一句他用你们来称呼,通常是已经知道对方是谁的话。他后来也问了你不在这件事,我跟他说了你住院,那他就更该知道刚才那个人是外人,也不会是你,况且任谁都看得出这样追赶是很紧急的情况,他却无动于衷,完全不过问。」
子悦点点头,「有道理。」
「再来,我后来在门口捡到罗尚豪掉的刀,魏蓝也没有表示什么,不惊讶、不害怕,太不正常了。」
「嗯,哦,对了,还有那隻熊,我们要想办法找到那隻熊当证据,」子悦指着旁边的床头柜。
墨悠看过去一眼点点头。
那边本来放着魏蓝送给墨悠做生日礼物的熊娃娃,但它现在不见了,墨悠和子悦都推断,里头可能藏有针孔摄影机或是录音机之类的东西,因为它们在床铺旁的地上发现一团似乎是用来填充玩偶的棉絮,若不是娃娃里藏有东西,让前来拿取的人迫切到必须先确认检查,棉絮有怎么会因为有人在这里扯开娃娃而被落下?
墨悠再想起魏蓝当时用电话引罗尚豪来警局时,开头第一句问的不是对方到底在哪里?或是是否有温饱这类许久没见不确定对方过得好不好的话,而是你现在在哪里?这种更像是知道对方有可能在哪,但不确定是哪个地方的问句,就好似打电话请家人从家中送东西来给自己的普通问话而已。
魏蓝并不是真正的关心他,而是把他当成工具一样利用,一样操纵。
而墨悠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他现在已经深刻的知道,也体会到了,魏蓝在自己身上缠绕与刻划的病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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