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而且他给父亲的钱也不像是几人份的,只有三千块,更像是给父亲一人的零用钱一样。」
「所以我们怀疑问题的癥结点在母亲身上,」墨悠说着,转头微微看向铭泽的方向,「另外,依照纵火案、杀人未遂和私闯民宅的案子来看,我们还是觉得兇手是一个跳脱舒适圈就会犯案失误的兇手,生性胆小懦弱,适应力差,魏蓝就各方面来看都不像是兇手。罗尚豪的父母亲说了,他的个性胆小,沉默寡言又小心翼翼,不喜欢交朋友,我们认为他在少年感化院应该被周围人吓到过了,不太可能再出手犯案,所以背后有主使者在促使他做这件事。」
铭泽这时叹了一口气,把证据放到桌上给大家看,「墨悠是指这个,因为我们在纵火案的现场找到了所有的纵火工具,兇手似乎是逃跑时忘记带走了,而提取到的指纹确实不是魏蓝的,」铭泽顿了一下,继续开口,「但我还是不排除魏蓝的嫌疑人身分,也有可能他是故意留下纵火工具藐视警方,也可能他有戴着手套犯案,指纹才会不是他的。」
墨悠没有回话,只是默默把头正回前方,再次被铭泽这样针对,他心里有点不安和难过。
墨悠不懂,他应该要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包庇兇手的话,就等于是葬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甚至是人生,难道铭泽希望自己从警局里消失吗?
子悦看墨悠一眼,悄悄把手搭上他的后背安抚似的摸了摸。
墨悠也转头看他。
但子悦没与他对视,只是收手把身子向前倾,小声开口,「别鑽这种牛角尖了,不值得。」
墨悠无奈地哼笑一下,气息之清淡,就好像羽毛一样在空中摇曳不安,子悦说得对,这样空想也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过好自己的日子,真不愧是人生假笑大师,子悦大概这二十几年来已经很熟悉这种情况和心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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