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所以他逃学了,他逃避了一切。干尽了许多荒谬的事,大多的事凡人听了都会嘖嘖称奇、难以置信,有的甚至会摇首叹息。更做了许多违背一般人正常价值观的事,有些在违法边缘上游走着,有些则本身就是违法。但子悦却觉得相当快活,至少让他忘却许多更糟糕的事情。那些离原本的自己相差遥远的做事风格和生活,才让他有真正远离这个家、这个人、这个世界,以及这个许子悦的感觉。
子悦自己刚开始的有时候,还会思考着这到底是埋藏在自己内心里的黑暗面?还是自己已经将真实的自己雪藏起来了?但他现在已经不会再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一切都已经没意义了。
他甚至早就不清楚自己最早的初衷是什么了,为什么讨厌父亲?为什么如此厌恶他?这种厌恶反应成了一种反射动作,不再是需要经过情绪消化的举止。但子悦也不想去回想了,因为真的已经都没有意义了,他的这辈子就是这样了,不会再回到以前那样能用正常的事情来使自己快乐的许子悦了。
换作子贤,子贤才是那个一辈子都在为父亲而活的人,也是子瑋最大兼最小的敌人。最大是因为他真的很努力,最小则是因为他被父亲最讨厌。
子悦知道为什么,因为子贤的母亲是老爸最讨厌的一任妻子。
子贤的妈妈在子瑋出生的两年前就和老爸离婚了,因为外遇。那是个比老爸高,比老爸帅,比老爸壮,但同时也比他蠢、比他笨、比他穷的一个阳光大男孩,不,是阳光粗俗男孩,当然的,学歷也比老爸低。但子贤的妈妈受不了自己丈夫花更多的时间在医院、在工作上,并要自己承担起管理家庭的许多事,那种对外没有丈夫依靠的寂寞孤独,对内还得扛起整个家的庞大压力,让她无可救药地爱上这个狂野、年轻、浪漫的男孩,他们是在一家低级的餐酒馆认识的。子贤的妈妈天性爱玩,一个礼拜有五天晚上都不是在家里度过的。毕竟她在家里也没什么威严,保母和僕人因为比她在这个家里待的还要久,各个说话都比她大声,她无法真正的管理好这个家庭和子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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