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多年田信河终究是遭相同手法葬身火窟。
前任县长霍达寅,为执行地方居民不满的徵收案,不听闻百姓诉愿,下令挖土机与破坏
机具强行拆屋毁田,逼得两位地主激愤不己,羞愧之心对不起列祖列宗,最终分别以上吊与
跳河自尽来反对政府官员的无理暴政。
别这样,坏人不会可怜你。
所以这枚砲弹飞进他家也不必同情。
「赶在起诉前杀人灭口。」
「答对了,但刑执完全不懂死刑定义。」
「结论是……郭似情的死和上述四起案件都是他们搞得鬼?」
「不确定,有个地方我很纳闷,郭似情少了一项共通点。」
「她清清白白没有该死理由。」
「对!四起案件的主角都是罪犯,唯独郭似情从来就没作奸犯科,到底怎么回事?那场
车祸经鑑定确认蓄意,那又为何成为刑执的狩猎目标?。」鸟哥啜饮一大口黑咖啡。
说到这,似情低头不语,满脸尽是委屈。
「只有可能是认错人啦,我一定要揪出谁开的车!」
「除此之外,再跟你分享另一起私刑正义。」鸟哥特别提醒:「只是这件没拍到车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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