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机会还是很大,一旦发生什么闪失,吕天爽会告死队长,告到倾家荡產,告到走投无路,告
到以死谢罪,没办法他就是那种人,万一没跳准摔到柏油路,死掉了,你想,台湾的司法会
怎么判?」
「胡说八道!那那那……若真跳下来,队长也是吃不玩兜着走啊!」我指着眼神毫无希
望的吕姓少年。
「所以,关藤信早已做好觉悟!」换季芃指向队长。
「话能这样讲吗?」我还是反对。
「你以为櫂山救难团的判决和阻挡救护车的事件只是促使队长瀟洒离开的主要原因?」
「不然?」
「还有他最亲爱的良师益友……几年前捨身相救一名酒店女子,同样也是跳楼自杀,当
她纵身一跃跳下来时没多想徒手去接,结果运气不好头部被膝盖撞到,最后连命都赔掉,如
此勇敢犯难,却得不到一份光宗殊荣,白白牺牲……法官一样是判他业务过失!」
我不敢再有任何意见,太无奈了:「难道就没别……」
「人活在世上,有些事用不着认真走心,否则得承受一堆数不清又没必要的无聊自责,
再说了,冥冥中自有註定,你看邮局对面那位,橘头发的。」
「他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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