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里掠过几道兴致盎然的情绪,重述一次我的话语:「哦,第一次见面?」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重复这句,只是点头示意自己说的话没错,困惑的开口:「不然我们还有在哪里见到面吗?也就只有在废弃建筑救你那次而已。」
欧予深先是歪头一笑,嘴角牵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再不冷不热的说道:「我跟裴沁可不是第一次见面的关係。」
「早在去年裴沁就像个跟踪狂一样在跟踪我,直到我有天终于受不了直接揪着她的领子骂,她才没再搞那些事。」
「不过那时我也没特别记得她的长相,直到那天看见你,我才突然想起来裴沁这个人,我想确定你到底是不是那个跟踪狂,所以才问你叫什么名字。」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向来第六感很准,你和那个跟踪狂的气质完全不像,虽然跟她见面也就揪她领子那次,但我能感觉到她特别阴沉又古怪。」
我不可思议的听着欧予深这段过往,震惊无比的道出我的心里话:「真是疯了,裴沁居然还是个跟踪狂吗?」
欧予深哼笑一声后站起身来,带着一丝压迫感靠近我,俯身望着抬头的我,一瞬间距离就这么拉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红鑽般的眼眸,我连呼吸都不自觉一滞,怔神之际就听见他沉笑一句:「你说你叫付夕鳶对吧,我记住你了。」
不是我又要不合时宜的吐槽??为什么他要讲得好像记仇那样子记住我一样?
说完后他就起开身子,随性的说一句“那就这样了”就转身离去,我这时才看见他左手也缠着绷带,想到他当初住院两天就出院,再继续想到他是自己拼老命救下的,我就下意识喊住他,指向他的左手:「你的手伤还好吧,是那时的旧伤復发回来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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