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问题来,马上面有难色含糊其辞,明显是不敢说。
孟砚青微蹙眉,她是隐隐感觉,这里面怕是有些问题的。
自打广交会后,她陆续听到过罗战松的消息,知道他赚了大钱,但是这钱从何而来,至少不是寻常珠宝公司的正经路子。
上次香港的展销会,对于内地珠宝商这么好的机会,他竟然没露面,这都不像他了,除非还有更大的利益在吸引着他,以至于让他对香港展销会都看不上了。
她这么想着时,就听那边几个人还在热火朝天说着,还是在说那位龙哥。
说那龙哥就没打过眼,这两年靠着赌石捡漏挣了不少钱,开了好几家公司,底下养着好几个车队。
其中一个用手指比划着说“得这个数!”。
一时大家羡慕得要命,又有人恭维那络腮胡子,听起来那络腮胡子要有一个“大买卖”,说是这一把做好了能发大财。
“冯哥,你干完这一笔,是不是就能抱着金山舒坦一辈子了?”
那络腮胡子冯哥连连摆手:“哪有哪有,就随便干干,我也是一个打杂跑腿的,还不赢怎么着呢!”
陆亭笈听着,顿时精神起来,支棱着耳朵听。
孟砚青注意到了,一时心里也有些无奈。
那本书中的种种虽然距离他们的生活已经很遥远了,罗战松再风光发达,他和自己儿子之间也没什么直接利益冲突了。
但是儿子对于赌石的这种痴迷,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她一直觉得做事要踏实,不能存在“赌”的心理,赌可以赢得一时,却不能赢得一世。
一个人哪怕赌对了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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