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在这些长辈面前真只是些小打小闹罢了。
一顿饭吃到最后,我才发现陈仰林手上多了一个伤疤,应该是刚才做饭时不小心被油烫到的,手背上有三四个深色的油印子。
我问他不疼吗,还没等他回答,我便抓着他的手拉着他去客厅帮他处理了。
先涂上酒精消毒,然后再上药膏……
最后我还拿出绷带打量,他一把拿走我手中的绷带,笑着说:“没必要。”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也觉得绑绷带有些太些小题大作了,于是我又拿起创可贴,仔仔细细地将他的伤口覆盖住。
他低头凑近看那个创可贴,我也正低着头,于是两张脸几乎要碰到一起。
他轻嗤一声,说我贴得不伦不类。
我辩解道:“我没怎么用过。”
他掀起眸子盯着我看,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我想要帮他撕了重新贴,他却收起手,说没事。
他低头收拾医药箱,然后起身将医药箱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