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又故作玄虚地不说话,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表情不是很好看。
我懒得再理他,继续转头嗑我的瓜子。
瓜子吃多了,舌尖有些疼,我直起身子去拿水,还没将水送到唇边,手一抖,水晃出来,弄湿了我半条裤管。
不过我没心情去管我的裤子了。
我只是愤怒地想,陈仰林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一次比一次过分。
突然压在我右肩上的那颗脑袋不大安分地动了动。
在我发作之前,我听见他低哑的声音。
他说:“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我心中那股火顷刻灭了,因为他的语气真的很虚弱,像是真的气短了。
不过我还是没让他占我的便宜,我推开他的身体,让他靠在沙发上,然后凑近他,看着他的脸,认真问:“真的吗?”
他轻轻点头,呼吸都有些急促。
我有点蒙,脑袋也彻底短路了,着急地问:“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送我去医院。”他轻声说。
“那我一个人怎么送啊?我叫他们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