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
“活该。”我冷冷开口,让他知道我的意思。
他又笑,自残一样地大口吸烟,然后又咳得厉害。
我见他这般作践自己,还是有点于心不忍,冷着脸,将那杯水送到他面前。
但我这回可不会喂他了。
他见我的手不肯再往前挪,也识相地自己伸手过来接。
不过,他用的是那只拿烟的手。
很巧的是,烟尾的灰就在此刻抖落而下。
我疼得倒吸一口气,皱眉看他,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