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月被暴力对待的证据一一记录了下来,有包括被施暴时偷拍的视频,有录音,还有身体的伤痛情况。
清官难断家务事,哪怕她把施暴者曝光出来,也许就是警察或者村委会派人上门调节。
再遇上负责任一点的,把这两个人渣剥夺了监护关系,年仅十五岁的她,无依无靠,拥有着一堆赔偿金,在那些如狼似虎的亲戚眼中也不过是赚钱的工具而已。
她看透了人心,这两个人虽然心坏,但是有贼心没贼胆,作奸犯科的事情还做不出。于是她选择留下。
她也不想落入孤儿院里面,她害怕在里面会受到排挤欺负,更害怕面对陌生人。
她梦想着,只要一等到她满十六岁,成年了,她就可以参这两人一本,然后剥离所有的监护关系,自己作为一个社会青年,哪怕再苦出来打工也要逃离这炼狱。
她要在她成年的时候亲手送这两个人渣坐牢,所以她再恨再苦都咬咬牙忍了下去。
只有在痛得难以入眠的时候,偶尔来女医生这里寻求慰藉。
终于在她满十六岁这一年,在女医生的证词下,她搜集了所有受虐的证据,起诉了这对夫妻虐待罪。
同年的六月,她从学校辍学,加入了roc的青训队。
哪怕过去了多年,每次到狂风乱作的雨夜,她都会被梦靥缠绕,想起那个成为了她人生转折点的噩梦之夜。
有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凌绵就是属于这种人。
被母亲抛弃的那刻,年纪小小的她是懂的。她不哭不闹地顺着母亲,那时候的她还带着希冀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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