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泽鄞还保留着内裤。
自己憋着鼓起了一个大包,但他似乎不急不躁地全程顾着女孩的感受,给她做着扩张,在把女孩送上高潮的那刻,他放进第三根手指。
“进来,全部进来。”经历过高潮之后的小穴异常地敏感,凌绵极具需要贯彻填满自己。
偏偏男人不肯如愿,无论她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他指奸凌绵的时候,修长的手指甚至抵到了薄膜的深度。对于薄膜的存在,他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他不在意女孩之前有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但是他在意的是,他永远不想成为伤害女孩的一员。
虽然酒醉的她一直默许着他的触碰,但凌绵还有多少理智他实在摸不准。
那个有着良好素养的潘家二少如今却如同一个无耻之徒地试图睡奸一个小姑娘,说他乘人之危他也认了,抛却一切的他却止于那张薄膜。他欺负他的小姑娘却不想看她掉泪。
这不是一个适合的时刻,他甚至连防护措施的安全套都没有。他害怕看到她酒醒后眼里信任破灭的失望,害怕任何一个意外会给这个自由年轻的小姑娘带来生命之不能承受之痛,害怕两个人升温的情愫因为他的贪念止步于此。
他大可以像酒醉的她一般假装沉沦,但左边感性,右边理性都在狠狠地遏制着欲望的发芽。
当初的惊鸿一瞥,不想多年后成为陷入困境的导火索,四面楚歌。
触不到深处快感的空虚让女孩轻泣,抵不过心间对女孩的怜惜,他决定换种方式。
把女孩公主抱起回来自己的房间,在经过办公桌的时候从下层拿出了防护指套,径直地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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