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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谢忱时被保镖从乌烟瘴气的娱乐场所押了回来,当着祖先牌位,动了家法,让谢忱岸用一根黑檀木戒尺抽得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
谢忱岸的警告很有震慑力,起码在十一点五十九分零三秒的时候,谢忱时歇下的那房间关灯了。
他独自坐在楼下,将另一瓶酒柜里的威士忌喝完才上楼。
此刻薄唇紧紧抿着,将贺南枝推到在那张床上,黑丝绒的被褥裹住了两人相贴的身躯,膝盖压着她浴袍下的纤细白腿,干净明晰的指骨也将她腕间扣到头顶,强硬地用唇舌去吻她。
贺南枝薄弱的挣扎力气,压根在男人眼里起不来半点儿作用。
浓郁的酒精味从唇间弥漫开,掺和着很重的气息,几乎在短短几分钟内,谢忱岸的吻逐渐越深,等她快缺氧的时候,又开始吻她脸颊和颤个不停的卷翘睫尖。
像是诚恳地膜拜精美又易碎的艺术品,羊脂白玉做的材质,重了怕她细细的冰裂开,轻了又觉得不够劲,就这般反反复复的折磨着自己的意志。
贺南枝眼尾绯红浮起来,纤细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咬着他。
好似这样就能不叫出来。
谢忱岸指腹慢条斯理地捏着她嫩生生的足尖,低声问:“舒服吗?”
贺南枝答不上来,吸着气说:“去浴室——”
那儿的隔音效果,应该会强一些。
…
…
次日清晨。
第一缕阳光浮照进思南公馆的时候,谢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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