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赔,少一个硬币,就得要走一个宝石。
起先谢忱岸会分出精力应对她,只因她是老师的独生女,更因太能哭,天生学戏曲的料,那小嗓门哭起来,方圆八百里都知道谢氏双生子欺负贺家小金枝玉叶了。
时间久了。
谢忱岸被她烦习惯,养成了每次去贺家,口袋都要装几颗宝石。
等更久一点,他长成了少年模样,而她稚嫩的脸蛋小小的,却依稀能看出日后定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似乎她自幼就知道这点,格外爱惜自己的容貌。
只要太阳开得烈些,便要拿出宝宝霜涂上,浅笑着往他怀里躲,扯着衣袖挡住额前。
女孩儿浑身都是柔软的,带着股香。
记忆犹深。
而谢忱岸对她起了偏执的贪念,是十六岁那年。
他跟随父亲身边学经商,用了比市场低三倍的价收购了一家上市公司,得到了父亲送的钢笔。
谢忱时自出生起就爱争宠,跟狗一样闻着味就来了,狂得没边,大闹着执意要将钢笔拆成两段,他上个月也收购了家公司,也要父亲的赞誉。
另外送的不要,偏要跟他抢这个。
谢忱岸多数时候都是姿态冷漠让着他,这次莫名的不想让。
暴雪时分。
他发狠地将谢忱时打得一脸的血,连无名指都骨折的程度,微沉的嗓音融了夜色寒凉,冷笑道:“这谢家百年基业你要就拿去,以后是你了。”
那时谢忱岸还少年意气,不懂得神色自若的收敛自身锋芒。
他做了件恐怕连父亲得知的话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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