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但她又不敢对你说教,怕你又会像那一次一样暴走、失控;妈咪也说她不懂你为什么会这么生爹地的气,气到像变个人似的,明明你是那么体贴温柔的孩子,怎么如今会变成这样不可理喻———说到这个!嘖!不是我想骂你,明明你就比我还要懂事,也比我更聪明,怎么一遇到爹地忙工作,没办法带我们出去玩,你就会气到像发疯了一样呢?我实在无法理解耶!我看你平时那么喜欢看课外读物,好像就算有人规定你一整天只能看书,不可以出去玩,你应该也没差不是吗?你又不像我不爱看书,只喜欢玩不是吗?可是连我都可以试着去体谅爹地工作上的无奈了,怎么你就办不到呢?」
因为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小希言之凿凿一再指控的那个人啊!
对他来说,他总觉得小希说的是某个人的故事,并不是他的故事。
既然连他自己都不认为那个「他」是他了,所以他是要怎么回答她啊?而且他才没有那么不可理喻呢!
虽然爹地一再的食言,是挺让人失望的,但没有严重到让他会想暴走的程度啊!至少现在、此时此刻、这个当下,以他完全可以感知、觉察到的理智和心态都明确的指出——他根本不在乎爹地有没有一而再,再而三,食言而肥。
如果硬要强迫他回答的话,他倒是可以换位思考,试着体会那个莫名其妙的「他」可能会有的心境。
「我猜他会这样的原因不是因为父亲一再食言,或是能不能去露营,而且他在乎的是父亲倒底有没有心想要彻底实践自己的承诺吧?」
「你干嘛用这种口吻讲话?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而不是你自己啊?」
他就是在说别人没错,他本来就不觉得自己是那个伤妈咪的心,以及小希现在一心责怪的「他」嘛!
阿光很想这样回答小希,却很怕她会大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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