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气?甚么胎气?花海棠湿润的脸庞呆萌的望着寇羡,寇羡倒是一脸得意,笑容满面的看着她,他摸着这位美人的肚子笑道:「我寇羡的孩子向来坚强,在你要随我而去的时候,是他即时救了你,幸亏你这刀划的不是很深,不然就换我随你而去了。」
花海棠不明所以,她的意识已完全恢復,有太多的疑问要问,「寇羡…为甚么…」
楚蘅拿出一瓶药,花海棠锐眼瞧出「死魂散!!!」
原来在第九日夜里到牢狱的人是楚蘅,他拿了一瓶死魂散告诉寇羡,药效就是服下后成假死状态一个时辰,寇羡料到自己一旦被擒就是必死无疑,所以早在宏寿川战争前先拜託楚蘅备好这最后法宝。
严格说来就是跟这江山赌一把,他知道他如果要从此消逝在这个江山,除了死这条路没有别的办法。
「那…你又岂会知晓陈常寿一定会赐毒酒?万一是一剑杀了你又或着是…是砍…」花海棠欲言又止嚥了一口口水。
寇羡轻抚着她那柔顺的发丝,道:「陈常寿这个人贪生怕死,怪力乱神和血淋淋的处刑方法他根本连瞧都不瞧,他想亲眼确定我死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赐毒酒,依我的内力和聪明才智要偷天换日是轻而一举的事。」
花海棠脸色颇为难看,有孕在身的女子心情总是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而有了些许的变化,花夜兰抓着楚蘅道:「厨房备着糕点,我去给你拿来。」
而韩苍朮倒是很识相的在花夜兰开口前已经先离开厢房。
一转瞬,里头只剩下一对待成亲的佳偶。
花海棠噘着嘴,突然躺下背对着寇羡,寇羡知道自己这次的縝密计画唯一疏漏的是他自始至终都没告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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