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只是受伤而已。」嘴里不断唸叨着,他循着气味往前走,焦急的脚步变得越来越沉越来越缓慢,最后停下来了。
此刻的景象在楚蘅眼里是多么痛不欲生,那个直言不讳,意气风发的大块头,单脚跪姿将长枪佇立在地,官兵的大刀依旧牢牢插在他的腹部,雷霆之痛打遍楚蘅全身,他慢慢走近,在秦白央面前按住其肩膀哽咽道:「贼翁,你这个笨蛋,你忘了你的脚受过伤吗?你不能这么跪着,我带你回家好不好,她们很想念你。」
秦白央的身子重心不稳重重的倒在楚蘅身上。
此夜的亡山,对每个人来说是椎心之痛,同时也是不愿再回想的一道深层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