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不语。
楚蘅扣住少府穴和合谷穴,防止毒性流窜体内,并给了一记药帖嘱咐花海棠去煎药喝下。
花海棠回过神问楚蘅道:「多谢楚药主出手相救,不知你这么帮我们,跟我师父是否有任何关係?」
「故友。」
韩苍朮拉着花海棠的手急忙衝出小屋,嘘声道:「嘘,姐姐,让他们独处一下,我们去煎药。」
楚蘅紧握花夜兰的手道:「我知道你有苦衷,但你打算甚么时候说出连我都不知道的真相?」
花夜兰眼角滴下一滴泪水道:「如果告诉她,当年梁荣绍是委託我查案,又或着古医药典这本医籍,她不适合修练,以她的个性高傲又自负会没办法接受这些。」
楚蘅回道:「为何你不跟她说是梁前总帅委託你查案,并非有其他情愫?」
「说了又如何,巡武营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找到实质的证据根本抓不到人。」花夜兰一字一字说得清楚也讲得明白。
楚蘅皱眉道:「你认为梁前总帅的死不单纯?」
「也可以说整个巡武营都不单纯。」花夜兰再度闭上眼,睡着了。
「姐姐,那个臭傢伙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你?」韩苍朮边顾着灶火边问道。
「极好的,你无须担忧。」
「那便好,我还是觉得这傢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之前跟他较量时,我师父还唤他一声寇将军。」韩苍朮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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