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头,巡武营传来士兵操练的声音,鏗鏘有力的口号声响遍整个营区,
秦白央见韩苍朮与楚蘅忧心忡忡的回到巡武营找岳重楼稟报这几日查案状况,吩咐着士兵继续练习,自己也跟着回到营帐听听查案状况。
岳重楼听了相当不悦,并非楚蘅与韩苍朮办事不力,而是怪自己未能适时解救这些无辜之人而懊恼。
秦白央道:「总帅,如今局势五毒寨那些匪贼蛮横无理,城中灭门命案一桩接着一桩,梁家兵阵图照阿蘅与这位小娃儿描述,确实有可能就在大药西谷,要不派兵攻打…。」
「不可!照楚蘅所说大药西谷皆是会用毒的女流之辈,派兵攻打只是徒增伤患,现下应当储备兵力以全力攻打五毒寨。」
岳重楼从军征战多年,少不了调兵遣将的深思谋略,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使计、用计往往在一念之间,一步错终会步步皆错,懂得观察现况在岳重楼心里比毫无章法的蛮力夺取还来的更为重要。
在梁荣绍死后,岳重楼显得力不从心,本有千载难逢的机会攻下五毒寨,却因一些节外生枝的琐事,将原本的计画全数打乱。
韩苍朮见营帐一片死气沉沉,再留下来也没甚么意思,随便说上一句想去街上蹓躂,便从巡武营离开来到了城中街上,此时的五脏庙又开始咕嚕作响,让韩苍朮嘴碎个几句:「天塌下来,地裂开来之前,就是要先祭一祭我的小庙。」
一处客栈外几个富家子弟和一位姑娘吵得不可开交,韩苍朮从后面探出头,门口掛着「饮酒大会」的布条,一个喝了三大罈,一个喝了五大罈,另一个也是乾了五大罈,输的那位不打紧,平手的的那两位倒是你争我夺都说自己才是第一名。
韩苍朮好奇问了一旁的百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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