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眉头”......硃砂,不要得寸进尺,你的关心是不是有点太多馀了”
“......不,我无意冒犯。当然了,您既没有否定作为家人的身分,却也不完全肯定仅是家人的感情,我认为这样很好,至少您觉得这样就好,不是吗?”
不是吗?
“总之.....无论你在臆测什么,我的私事不该成为你担心的事情,明白了?”
后面的对话已模糊不清,只是在认清自己心中的痛楚为禁忌的感情后,曾被硃砂给予一句“若是哪天,承受不了了,真的痛苦到想要远远离开,至少最后带上我吧”一点也不像这个人会说出来的话--
.........
无光透入的室内,昏暗的环境中某个物体缓缓的移动着--
原先平稳的呼吸变了节奏,侧躺在床上的身影缓慢地掀开棉被坐起来,手指抵着额角,脸色阴沉地低垂脑袋。
“呼嗯......头好痛”刚从一场算不上愉快的梦境醒来,双眼还无法对焦就先被头痛侵袭,随后才无奈自嘲:“为什么总是梦到过去,个性使然吗还是特别恋旧......总觉得一沉睡就没好事”
回想起来,那之后几百年无数次后悔着,因为说出了那样模稜两可的答案,成为了既不想模糊边界、又不敢跨出那条线,踩在线上之人,最后身心都岌岌可危。
所以说半吊子的心态最不可取--
那个时候,就算用尽全身的演技,也要说出肯定的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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