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三个哥们,穿上杀手的衣服,假装逃脱,再把这三人从秘道押送至镇远侯府,务必留活口。”
“是。”一仆妇应声退出书房,另一人则取了绳索捆绑刺客,并搜集掉落的牙齿,另行存放。
宋鸣珂方知,霍睿言早在她府里布了一批部下,想起先前来得古怪的铜锣声,立即明了。
霍睿言将书房的一切交给仆妇处置,而后领着宋鸣珂和静翕离开。
三人走在灯影之外的幽暗角落,霍睿言提醒道:“长公主府已混入半数细作,从现在起,除了你自己带来的人,谁也别信。”
宋鸣珂惊魂初定,悄悄握住他的手时,肩头微微颤抖着。
毕竟除了敌人派来的奸细,还有大部分正规府兵和禁卫军,府中的动乱持续了两盏茶时分,逐渐停歇。
宋鸣珂送静翕回房后,确定剪兰受了点轻伤,而缝菊因为出去弄吃的避过一劫,她才放下心头大石。
吵吵闹闹至亥时,被捕获的细作已由官府扣押,但依照霍睿言的推断,这些人只会落入安王手里,无损其名声。
整个清查过程中,霍睿言一直未公然露面,只在长公主的寝居内,向两名部下交待要务。
宋鸣珂手捧半碗热汤,静静端坐一旁,双眸片刻未离久别多日的他,目光从他的墨发、宽肩、窄腰寸寸下移,仿似怎么都看不够。
他容颜略显憔悴,也稍稍瘦了些,想必奔波劳碌、忧心忡忡所致。
待霍睿言摆手命人退下,回望她软绵如水的眼眸,没来由脸颊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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