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何不早说?”
“他们……只差一步了!”霍睿言心痛如绞,又为宋鸣珂的一意孤行而难过。
霍浩倡叹息:“只差一步?今上久居山中,未必学得到长公主的行事,你何必自欺欺人?”
霍睿言心绪复杂难言,真不知该为宋鸣珂的优秀而高兴,还是为宋显琛的不争气而感伤。
霍浩倡见他默然未语,压低嗓音:“眼下,咱们只能力先保宁王,再谋后策。”
霍睿言狂怒渐歇,黯然道:“父亲以为,他们真心辅佐宁王?分明是缓兵之计啊!”
“难不成……只有他们在缓兵?长公主就不是了?”霍浩倡捋须而笑,“你不至于连未婚妻的小计策也没看出来吧?”
霍睿言料想宋鸣珂留了一手,但适才人多嘴杂,他没能与她商议。
女儿家的心思七弯八绕,他还真猜不透。
能做的,不仅仅是明面上的维护,而是实打实的反击。
步出皇宫,他辞别父亲,骑上赤玉马,直奔镇远侯府。
他匆匆进入府医处,挑了四味药材,分别是“贯众,通天、六月雪、当归”。
细细包好,他命亲随入夜后避人耳目,送至五族行馆。
对外宣称心情不佳,霍睿言让人端来美食佳酿,并将自己锁在书斋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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