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珂,三过家门而不入,滴水未进,早已饥肠辘辘。
一刻也不敢耽搁。
无法想象,若寻不到她,他的余生该如何度过。
兴许,不一定有余生。
碍于暗紫官袍取下多余饰物后仍十分扎眼,霍睿言决定先回侯府,放下赤玉马、换上夜行衣,再施展轻功继续打探。
府中的亭台阁榭因皇帝赐婚而张灯结彩,再无昔日的清静。
他见定国公的管事和下人提灯四处忙碌,暗暗称奇。
不就多了些御赐之物么?母亲用得着这般谨慎?
命下人安顿马匹,他闪身掠向厨房,随手揣了几个薄皮春茧包子,打算路上充饥。
快步穿过回廊,寝居院落大门紧闭,没来由多出一队府兵把守。
他微觉突兀,干脆不惊动任何人,绕道翻墙而入。
院中空无一人,卧房烛火未燃,留守的仆役不知所踪,处处透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