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然则回京城后,宋鸣珂终日在皇宫里处理政事,他只能在朝会和散班后与她交流片刻,思念与欲望堆叠了大半个月后,终于在昨夜议事完毕后决了堤。
他的晏晏一开始分外拘谨生涩,随着他一次比一次驾轻就熟,越发变得热烈与迷醉。
天下之大,仅有他一人知悉,庄肃龙袍下的温软娇躯有多迷人心窍。
时至今日,满朝文武猜不透,何以平日精神抖擞的皇帝会困顿不堪。
只有霍睿言忆及自身所为,眸底潜藏懊悔,嘴边扬起一丝得意。
宋鸣珂困乏时悄然窥向霍睿言,目光碰撞之际,彼此的意念已心领神会。
她脸颊一热,不经意咬了咬下唇,腰背的疼痛感愈发强烈。
这微妙的暧昧蕴藏愉悦,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直到有人提出,去年岭南一战,驻守两广地区的荣王和北海郡王皆已完成了平定、安抚等事务。
言下之意显而易见,提醒宋鸣珂,是时候论功行赏。
类似的话,霍睿言早在初次和她共浴时聊过,但那会儿他们生怕隔墙有耳,故意这般闲扯。
实际上,二人均觉近来危机重重,又实在拿不到安王的任何把柄,更不希望此时让宋显扬回京,因而一拖再拖。
奈何当着百官之面,宋鸣珂不好拒绝,只得硬着头皮,下旨召荣王与宋显扬北上。
退朝后,她压抑着愤懑之意,留霍睿言商量对策。
余人早已习惯这对“表兄弟”的亲密,又念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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